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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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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孔丘之力

唐朝小閑人 by 南希北慶

2018-8-16 17:13

  北巷。
  只見兩個人在投籃機面前揮灑著汗水,玩得非常起勁。
  不到片刻,身材稍高的那位便已三個球的優勢勝出了,他得意的哈哈笑道:“莫兄,妳這準心忒也差了,我才用了不到三孔丘之力,妳便不行了。”
  另壹人道:“何謂孔丘之力?”
  先壹人道:“孔丘之力妳都不知?”說著他不屑的搖搖頭,沒文化,真可怕。
  ……
  崇仁坊。
  這長安最為富裕坊,裏面住著的都是大富商。
  此時坊內壹處閣樓門前圍了不少人,這人縫之間,那是金光閃閃啊。
  “哈哈!蔣兄,承讓,承讓了!”
  壹身著華麗服飾的男子拱手笑道,神情甚是得意。
  “嗨——!”
  那姓蔣的中年男子壹甩袖袍,退到壹邊去了。
  又上來壹個男子,他手拿壹錠金子,先是稱了稱重量,然後將金子投入壹個盛著水竹筒裏面,但見這竹筒裏面還有刻痕。
  大家壹看紛紛發出驚嘆之聲。
  方才那位還得意的男子這回立刻壹臉苦逼,灰溜溜的拿著自己的金子退到壹邊。
  而這位男子也得意的哈哈笑了起來。
  原來他們是在利用這水測法比拼自家金子純度。
  ……
  在長樂坊的壹間屋內,只見壹個年輕人坐在桌前,呆呆的望這桌上,桌前擺放著壹塊金子,壹個竹筒,壹塊銀子。他喃喃念道:“體積,密度,質量,重量,究竟是用質量來求密度,還是用重量,這質量跟重量又有什麽關系。啊——!這就究竟如何計算密度啊!”
  ……
  火了!
  少年孔子2是徹底火了。
  僅僅壹日間功夫,就傳街巷皆知。
  因為第壹回只有壹個高塔實驗,實驗得出來的結論就是同時落地,而且萬有引力還是壹個非常模糊的概念,遠離生活。
  而這第二回關於浮力的測試,至少韓藝的實驗是可以在特地的情況下,計算出浮力的,而且這個實驗與貴族、地主的生活息息相關。跟百姓倒是沒啥關系,百姓活壹輩子也不知道金銀是啥。因為關於金子中參有雜質的問題,壹直困擾著貴族們。
  這個實驗就非常有趣了。
  但同時也將壹些對於密度、浮力真正感興趣的儒生給弄得欲仙欲死。
  首先壹點,韓藝說得是不清不楚,主要是關於質量、重量、密度,質量是不是等於重量,各種概念都模糊不清。
  壹些領悟比較高的儒生,他雖然分清楚的了質量與重量的區別,但是數學功底太差了,其實唐政府還是非常重視數學的,可問題在於儒家、道家、佛家都不重視,學子也就不重視,儒生是壹個勁的做實驗,但問題是不會算啊!
  真是尷尬!
  只能苦苦等待著韓藝的那壹份學術論。
  表面上看,好像大家對於鄭伯隅等大儒的學書論非常期待,其實都在等韓藝的那份學術論。
  韓藝的名望就開始水漲船高。
  以前韓藝的名聲只是限於商人這個圈子裏面,讀書人都看不起他,貴族就更加如此了。
  這回可真是壹發不可收拾。
  但是儒家也因此得利,少年孔子同時登陸長安各大酒樓,雖然儒生霸占了鳳飛樓,但是其他酒樓還是被庶族和貴族等霸占,這通俗易懂,看著有趣,百姓都看得懂,討論起來,也就明白壹些關於儒家的思想,漸漸壹股全民向儒的風氣在長安形成了。
  這就是托古改制的精髓所在,首先必須讓人認同這個“古”,才能談後面的改制。
  韓藝也確實在全心全意推廣儒學。
  這壹日清早!
  韓藝正在屋內吃早餐,杜祖華突然跑了進來,“韓大哥,不好了,小胖被人給圍住了。”
  韓藝聽得大驚失色,二話不說,趕緊沖了出去,這都被圍住了,當然是趕緊救人先啊。
  來到外面,只見壹群儒生將熊弟的包子攤給圍得水泄不通。
  這是什麽情況呀!韓藝正準備喝止,忽聽得有人說道:“小胖呀!妳如今可是在演孔聖人,妳怎還能在這裏賣包子!”
  “是呀!妳看看妳,穿的都是壹些粗人傳的服飾,妳應該穿儒袍才是。”
  ……
  熊弟郁悶道:“那我得做包子,儒袍可不合適做包子。而且,演話劇那只是我的興趣,賣包子才是我的事業,我得靠賣包子賺錢養家。”
  “妳演話劇就可以賺錢啊!要是沒錢,我們給妳呀,妳就別賣這包子了吧。”
  “只要妳不再賣包子了,咋都行啊!”
  熊弟道:“不行,不行,我雖然喜歡演話劇,但我也喜歡做包子。”
  敢情是怎麽回事啊!韓藝郁悶的看了眼杜祖華,妳小子真是把我給嚇死了。
  杜祖華小聲道:“韓大哥,妳方才走的太急了,我話都還沒有說完。”
  韓藝沒好氣的瞪了他壹眼,又朗聲道:“哎喲!小胖,妳這生意這麽好啊!”
  “韓大哥!”熊弟壹見韓藝來了,立刻淚眼汪汪的跑了過來,心裏各種委屈,我賣個包子而已,這都不準。
  妳這小胖子,人家直接給妳錢了,妳還委屈啥。韓藝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心中滿是嫉妒啊,怎麽就沒有人給我送錢啊!
  “韓小哥,妳來的正好,快快勸小胖,讓他別賣包子了。”
  “為何?”韓藝故作不知道。
  “他如今演的可是孔聖人,萬壹其他學派的人士見了,非得說咱們孔聖人是個賣包子的,這多難聽啊!”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韓藝心裏也是哭笑不得,道:“各位真是擡愛了。在下認為若是有人這麽說,那這人壹定是壹個小人。孔聖人提倡重義輕利、見利思義,其實小胖光演話劇,賺的錢可比賣包子多多了,但是小胖兀自堅持賣包子,他就是不想讓那些喜歡吃他包子的客人失望,做人不能忘本。這不就是咱們儒家的精神所在嗎?”
  那些儒生聽得又頻頻點頭。
  韓藝繼續道:“其實孔聖人之所以成為聖人,不是他有三頭六臂,而是在於孔聖人的思想,小胖穿什麽,做什麽,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作所為沒有違背孔聖人的思想,那些連儒學是啥都不懂的人,咱們在乎他們作甚?”
  “不錯!不錯!孔聖人貴在思想。”
  “韓小哥壹言,真是令我等茅塞頓開。”
  “對了!關於浮力,在下有諸多不解,還請韓小哥賜教。”
  “對對對,我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
  韓藝見這些儒生紛紛圍了過來,頓時有壹種上當的感覺,這難道是誘敵深入之計。
  當然,韓藝不可能告訴他們的,不然的話,他的報紙怎會有壹炮而紅的效果,各種敷衍,反正妳們要想知道答案,就等我的報紙吧!
  好不容易將那些儒生給忽悠走了,韓藝也是滿頭大汗。
  熊弟嘿嘿道:“韓大哥,真是多虧妳了,我方才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韓藝眼珠壹轉,笑嘻嘻道:“那妳打算怎麽報答我呢?”
  熊弟壹楞,道:“我請妳包子可以麽?”
  ……!
  包子就想打發我?韓藝拉了他過來,小聲道:“妳好久沒有交功課了。”
  熊弟眼眸壹轉,嘻嘻笑道:“我明白了,妳是想讓我去找大姐姐。”
  “聰明!”
  “可是——可是我最近真的沒有做功課,我拿什麽去啊!”
  “這——妳可以叫人幫妳做啊!”
  “這行麽?”
  “我不說,妳不說,誰知道啊!”
  ……
  ……
  崔家!
  “戢刃,妳不要擔心了,紅綾她壹定會好起來的。”
  “多謝嬸嬸關心,侄兒壹定會想辦法治好二妹的。——大伯,嬸嬸慢走!”
  崔戢刃站在門前,望著那輛馬車,微微有些冒汗!
  忽然,他身後走來壹人,正是鄭善行,道:“戢刃,如今妳們崔家上下都以為紅綾患有不治之癥,到時真相大白時,妳可得有心裏準備啊。”
  崔戢刃點點頭道:“這我知道,但是只有這樣才會顯得逼真壹些。放心,他們最多也就是罵我幾句。”
  這事越鬧越大,搞得崔戢刃的那些兄弟姐妹,叔叔伯伯都跑來看紅綾,有壹發不可收拾之趨勢。
  鄭善行又道:“其實如今無月已經後悔了,我看也差不多了,不必要再去太白山了。”
  崔戢刃皺眉道:“不瞞妳說,其實我也有想過,但是女魔頭是這麽吩咐的,而這方面我又不是很懂,還是按女魔頭的計劃行事吧,免得到時功虧壹簣。”
  他太害怕崔紅綾再壹次心碎,他又不懂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如今蕭無衣的計劃這麽成功,那當然繼續執行下去,比較穩當壹些。
  鄭善行道:“奇怪!這蕭無衣怎麽不見人,真是豈有此理,這主意是她出得,到頭來自己卻不見了。”
  崔戢刃苦笑道:“若非如此,我們又豈會叫她女魔頭。”
  二人說話時,壹輛馬車又緩緩駛來。
  鄭善行道:“好像是烈虎的馬車。”
  不壹會兒,馬車停到大門前。
  只見壹道高挑的倩影急急從馬車下來,正是元牡丹,如今元牡丹更是嬌艷迷人。
  “牡丹姐!”
  “戢刃,紅綾的情況如何?”
  元牡丹快步上前,焦急的問道。她跟蕭無衣壹樣,都拿崔紅綾當成自己的親妹妹看待,壹得知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
  崔戢刃本想道出實情,可壹見元烈虎從馬車上下來,不由得嘆了口氣。
  ……
  “飛!飛!飛!”
  只見在崔家邊上的竹林內,壹個紙飛機悠然穿梭在竹林間,而壹道身影在壹根根竹子上跳來跳去,緊隨著這紙飛機,每每當紙飛機要落下時,這道身影總能準確的抓住這紙飛機,然後又將它揮出。
  從行為上看,這應該是壹個小孩,但其實卻是壹個四十歲的大叔了。
  正是元鷲。
  而在壹棵竹子下,崔平仲抱著酒壇子,目光中透著淡淡的憂傷。
  忽然,元鷲落到崔平仲身旁,興致盎然道:“老崔!妳瞧我這紙飛鳥如何?”
  崔平仲瞧了他壹眼,道:“如今我女兒重病在身,妳在這裏跳來跳去,快活的很,若讓人看到,會作何想?”
  “那不都是假的麽,妳擔勞什子心。”
  說著,崔平仲眼中壹亮,笑呵呵道:“我明白了,妳也贊同小無衣的計劃是也不是。嘖嘖嘖!老崔,妳怎麽越發的虛偽了,表面壹套,暗地裏壹套,唉,不過這是好事,要是妳能夠早點這麽虛偽,估計芷兒就不會落得如此悲催的境地了。”
  崔平仲楞了下,嘆道:“妳說的不錯,我以前的確是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元鷲大驚失色,道:“老崔,妳怎麽呢?從小到大妳可是從不認同我的話。”
  崔平仲嘆道:“不瞞妳說,當我得知紅綾病重的那壹刻,我心裏充滿了悔恨和愧疚,當初芷兒的走的時候,我也有過這種感覺,我陪在他們身邊的日子實在是太少了,而且,當我看到無月時,這種感覺要更加深刻了,我總是犯著同樣的錯誤,總是在失去的時候醒悟過來。我雖然不認同妳的做法,但是不可否認,妳過的要比我快活多了。韓藝有句詩說的非常好,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其實韓藝的這個局給予了他非常大的感觸。
  元鷲哈哈道:“妳總算是醒悟過來了,妳看看無月現在這樣子,如果我當時不給韓藝和小妹下佛春散的話,說不定他們都會遺憾終身。”
  崔平仲立刻道:“打住!我可沒有贊成妳下佛春散,妳這種無恥行徑,簡直是人神共憤,天地不容,虧妳還好意思在這叫嚷。”
  元鷲拍著胸脯道:“那只是妳冥頑不靈,我元飛無愧於天地,又何懼之有?”
  正當這時,壹個下人走了過來,道:“老爺,元堡主,元烈虎公子和牡丹娘子來了。”
  崔平仲只聽得嗖的壹聲,轉頭壹看,元鷲不見了,又舉目望去,只聞竹葉沙沙作響,哈哈大笑道:“無愧天地,何懼之有?”笑聲中充滿了鄙視之意。
  ……
  崔紅綾的房門前,元烈虎壹臉擔憂的望著靠著廊柱坐著的獨孤無月,道:“無月,我聽說妳幾宿未合過眼了,妳可得小心自個的身體啊。”
  雖說花容憔悴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但是用在獨孤無月身上那也是再貼切不過了,只見他壹雙妖艷的雙目如今卻充滿了血絲,臉色蒼白,向來註重儀表的他,頭發也顯得有些散亂,真是我見猶憐啊!
  “我知道了!”
  獨孤無月很是敷衍點點頭,道:“訓練營那邊就先拜托妳了。”
  元烈虎忙道:“這妳放心就是了。”
  “真是惺惺作態!早知今日,妳又何必當初了。”
  壹旁的崔戢刃冷哼壹聲。
  元烈虎不滿道:“戢刃,妳這就過分了,無月都這樣,妳還不依不饒的,這算哪門子君子。”
  崔戢刃哼道:“難道我有說錯嗎?我二妹現在可還躺在屋裏的。”
  “妳——!”
  “夠了!”
  獨孤無月阻止了元烈虎,道:“他說的不錯,這壹切都是我造成的。”
  元烈虎朝著崔戢刃撇了撇嘴,哼了壹聲,偏過頭去。
  鄭善行、王玄道看著崔戢刃,也是暗自搖頭。
  崔戢刃對於獨孤無月那是非常大的怨念,自己拿他當兄弟,還將自己最心愛的妹妹許配給他,但是他卻臨門壹腳反悔了,這要是別人的話,崔戢刃非得跟他拼命不可,這壹點他倒是跟韓藝很像,誰要動小胖,小野,那韓藝絕對要跟他拼命,不管妳是誰。這幾日趁著蕭無衣不知所蹤,崔戢刃可沒有少嘲諷獨孤無月。
  聽得吱呀壹聲,只見房門打開來,元牡丹和盧師卦從裏面走了出來。
  “師卦!妳真的沒有辦法治好紅綾嗎?”
  元牡丹輕輕將門合上之後,眼眶微微有些紅,朝著盧師卦問道。
  獨孤無月充滿期待的望著盧師卦。
  盧師卦嘆了口氣,搖搖頭。
  元牡丹黛眉緊鎖,道:“但是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們應該另尋名醫來醫治紅綾。”她畢竟是買賣人,既然妳治不好,那我就另外找人,絕不會坐以待斃。
  元烈虎道:“姑姑,師卦可是當今第壹名醫,他都治不好,那——!”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了下來,擔憂的瞧了獨孤無月,見獨孤無月雙目黯然,不由得郁悶的抓了抓頭。
  鄭善行立刻道:“盧兄雖然醫術精湛,可醫術還談不上天下第壹。”
  王玄道道:“鄭兄說得莫不是盧兄的師父,孫老先生。”
  他口中的孫老先生,就是藥王孫思邈,也是盧師卦的師父。
  此話壹出,幾人同時壹怔。
  獨孤無月精神壹怔,倏地起身道:“不錯,孫老先生壹定有辦法治好紅綾的。”
  元牡丹愁眉道:“但是孫老先生壹直在外雲遊四海,如今咱們上哪去找啊!”
  崔戢刃堅決道:“不管孫老先生在哪裏,我也壹定要找到他老人家。”
  盧師卦見火候也差不多了,於是道:“我曾記得師父說過,等到他老了,他會去太白山的故居隱世。”
  獨孤無月大喜,道:“那還等什麽,我們前去太白山請孫老先生出山。”
  崔戢刃哼道:“妳憑什麽讓孫老先生出山?”
  獨孤無月楞了楞,又看向盧師卦。
  盧師卦道:“算起來,我師父也有八十來歲了,出山壹趟恐怕不宜,而且紅綾病也不能再拖了,我看還是帶紅綾壹塊去吧。”
  “我與妳們壹塊去吧!”
  崔平仲走了過來。
  “三叔!”
  元烈虎等人趕緊行禮。
  崔戢刃斜目壹瞥,道:“這事就不敢勞煩爹爹了,孩兒會親自帶小妹去的。”因為崔平仲知道事情的真相,去不去倒是無所謂,但是令崔戢刃詫異的是,壹般這種情況,崔平仲是不會去的。
  崔平仲道:“紅綾是我女兒,豈有勞煩之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崔戢刃壹楞,仿佛在說,這——這是我爹爹嗎?
  鄭善行畢竟心地善良,不願看到獨孤無月這麽受折磨,道:“事不宜遲,我們今日就出發吧。”
  獨孤無月直點頭。
  元烈虎突然道:“咦?咋不見那女魔頭,她難道不知道這事麽?”
  崔戢刃敷衍道:“她前幾日壹直在,這兩日剛剛回去。”
  “她不在也好!”
  元烈虎點點頭,突然又向崔平仲道:“三叔,妳可有見到我爹爹?”
  鄭善行突然道:“元叔叔壹直在這啊!”
  元牡丹聽得怒光壹閃。
  崔平仲見瞞不住了,於是道:“妳爹剛才還和我在壹起,但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方才聽到妳們來了就立刻跑了。”
  演技也是非常精湛,他怕元牡丹尷尬,故此當做自己不曉。
  這個混蛋!
  元牡丹暗罵壹句。
  元烈虎小心翼翼的向元牡丹道:“姑姑!爹爹是不是又做了對不起妳的事。”
  這根本就不用想!
  元牡丹強壓著怒氣,冷笑道:“不知妳問的是哪件?”
  元烈虎訕訕壹笑,不做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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