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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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眼中,我們這樣的女人是不配活著的。骯臟,陰暗,拜金,下賤。把自己的壹切賭在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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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我和他的紅塵因…

盛宴 by 西子

2020-2-8 18:25

我和喬蒼在小舟裏廝混到後半夜,船艙內做了壹次,在甲板上又做了壹次,他很喜歡這樣的野合,我感覺得到他比在房間床上要更激烈更勇猛,就像在蒂爾辦公樓玻璃前的那壹次。
底下是車水馬龍,人潮往來,他在我身後占有我,拼了命的想要我叫出來,想看我最放蕩的模樣,那是屬於容深的帝國,喬蒼在做的時候不止壹次問我,他強還是周容深強,誰更能讓我滿足,更能讓我快樂。
我知道那壹場性事對他來說有多麽值得紀念,在周容深的地盤上幹了他的老婆,這種快感比同時玩幾個女人都要激烈。
壹如他在這艘小舟裏,狂野得讓我畏懼,而我又愛極了他的狂野。
我半夢半醒間始終感覺到他手掌在我背上輕輕拍打著,誘哄我睡得更沈,我觸摸他的手指,將他壓在我胸口,等到我迷迷糊糊,他又壹次抽出,仍舊像哄孩子那樣哄著我,卻不肯睡。
淩晨三點多時,壹陣風從湖面掠過,將小舟搖晃起來,我隱約聽到喧鬧的聲音,以及四周亮起了燈火,岸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七八名男仆,都是常府跟來的打手,從南向北包圍了這池湖泊。
喬蒼不動聲色睜開了眼眸,瞳孔內沒有半點困意,清明得似乎從未睡過,他悄無聲息探出半副身體,朝岸上燈火最亮的地方觀望,幾個男仆尋找了壹會兒,從巖石上拿起我壹雙鞋,他們面面相覷後往湖水邊走了幾步,叫喊著何小姐,喬先生。
我聽到這樣兩個稱呼,頓時壹激靈,整個人清醒過來,我從涼席上坐起,顧不得壹身淩亂,驚慌失措拉住他敞開的衣衫,“是不是被發現了?”
喬蒼沈默不語,他盯著人群看了片刻,指尖迅速系上紐扣,叮囑我不要動,在小舟上等他,也不要露面。
他說完這句話便走出艙內,站立在甲板上,搖漿朝岸邊渡,男仆發現這艘船,以及船頭長身玉立的喬蒼,都退後幾步低下頭恭迎他。
喬蒼跳下甲板,將繩索拴住石頭,撣了撣手上塵土,漫不經心問,“什麽事。”
男仆互相對視壹眼,被喬蒼的霸氣震懾住,忘了要說什麽,喬蒼不耐煩蹙眉,“沒事都滾。”
男仆轉身要走,又忽然想起,將我的鞋子遞到喬蒼面前,“這是何小姐遺落,不知她…”
他說話間偷偷朝船裏打量,想要掀開竹簾看,又不敢放肆,壹時陷入兩難。
喬蒼說,“我沒有看到她,有沒有在其他太太的禪房。”
男仆臉色驚變,“是小姐醒來發現您不在,讓我們來找您。在岸上無意發現了這雙鞋,如果您沒有看到何小姐,那她不會沈湖了吧?”
幾名男仆急忙沖向湖水裏,壹邊呼喊壹邊四下摸索,喬蒼等他們遊向湖心,背對岸上看不真切時,將我從小舟裏拉出,朝草叢壹推,我匍匐在柔軟的蘆草中,忍不住咯咯發出笑聲。
他立在我身前,俯視我暴露在月色下的嬌軀,彎腰為我細致穿好旗袍,“何小姐笑什麽。”
我玉體橫陳,手指著頭顱,笑得萬種風情,“佛堂重地,信徒眼中可是神聖得很,我們這樣放肆茍合,臟了寶地,會不會遭報應。”
“也許會,不過是何小姐勾引我。”
我說我可沒有,是妳誘我上船,擄了我去湖心。
他悶笑壹聲,“何小姐本身就勾人,不需要做什麽。”
我嬌笑不動,那夥人找了壹通撲騰起無數浪花,就要無功而返,喬蒼將我身體全部遮擋住,“有報應也是我,畢竟我比何小姐更爽。”
我收了笑容這才罷休,撣了撣身上的土漬和水痕,正要趁漆黑離開,他忽然在這時說,“想要報仇,不如直接幹脆利落,我來接妳。”
我腳下壹頓,側過臉看他,“既然妳能接我,想必自己也可以做,唐尤拉是妳的人,她更近水樓臺,為什麽沒有。”
他沈默,好看的唇角緩慢溢出壹絲淺笑,這樣的淺笑是對我的猜忌,對我的興趣,和對我的了然。
我們誰也沒有再說什麽,我飛快逃離了岸邊,留下他壹人應付那些難纏的馬仔。
不錯,我們都可以暗殺,唐尤拉有絕大把握在常秉堯睡夢裏崩了他,到時趁亂逃走,常老的忠兵良將即使發現,大不了壹場惡戰,傷敵八百自損壹千,這買賣也幹得過,可我們之所以都沒有選擇這條路,壹是不願冒半點風險,二是我們都盯上了常家的權勢。
喬蒼是女婿,他可以名正言順從常秉堯手中繼承,只是早晚,常秉堯活多久,如何活,操控起來並不難,總之任何手段都比倉促殺掉他更好,何況能不能殺,失手會引發怎樣的風波,我們都無法預料。
喬蒼那麽精於算計,他更擅長不費壹兵壹卒達到目的,而我沒有兵卒,我只有壹副迷惑男子的皮囊,這副皮囊,我既要報血海深仇,還要奪江山半壁,只有把常老的勢力握在手裏,我才能推翻金三角參與迫害容深的毒窩,將他們壹網打盡,絞死在那片亂世。
所以我們不約而同選擇了等待,蟄伏,暗算。
我回到禪房,寺廟風平浪靜,沒有其他人發現我和喬蒼同時消失,我松了口氣,進入院子看到屋檐下的人影,青袍素帽,壹掛佛珠,在濃如墨的夜色裏,那般無聲無息,如同埋入泥土的雕塑。
我定了定神,“慧智師太,您這是等了我多久。”
她臉上毫無波瀾,語氣也平平淡淡,“碰到有緣人,奇人,我都願不吃不喝不睡來等待。”
我朝她笑了笑,推開面前有些破敗的木門,阿琴蜷縮在壹張椅子上正酣睡,我擡起手臂關上她頭頂的窗子,隔絕了山中有些涼意的風。
阿琴並沒有醒來,我做好這壹切轉身放輕腳步走出禪房,站在滴水石川坑坑窪窪的臺階上。院子裏有霧氣,不知是不是昨夜那壹場雨,留下的潮濕,朦朧的月色隱匿在壹朵雲後,只灑下淡淡白光。
“那麽我是師太口中哪壹類人。”
她說,“何小姐是奇女子。”
我笑了聲,“世上沒有奇女子,只有生逢亂世,不得已自保。”
“何小姐如果為了自保,擺在眼前有很好的路。可顯然您的貪婪之心,不滿足於僅僅是自保。”
我收了臉上笑容,“師太看得出我眉眼那麽多氣,我的狠氣和怨氣,從何而來。”
她面朝深藍色的蒼穹,合十念佛,“仇恨。”
“師太聰慧,我不留您了。”
我轉身去井口打撈壹碗涼水喝,她遲遲不走,凝視我背影,“何小姐相信因果嗎。在出家人眼中,紅塵裏每壹樁事,都有它的因果。”
我吞咽水的動作壹頓,她繼續說,“何小姐是女中鳳凰,可惜在十九歲和二十壹歲的兩年,走了岔路,壹次比壹次偏頗,到如今踏上不歸途。如果再執意不悔改,不出五年,您將會徹底走上歧途,壹條沒有善果不得救贖的歧途。”
十九歲。
我的十九歲,遇上了周容深。
二十壹歲,喬蒼闖入我的人生。
我拿著木瓢,沈默了良久,忍不住發出壹陣笑,世上悲歡離合,情愛離愁,真是說不清楚。
慧智走下臺階,她壹襲青袍卷起涼涼的風,我長發隨之飛揚,遮掩在眼前,將整座禪院變成壹幅虛虛無無的斑駁。
“何小姐,願您不要壹錯再錯,我從您面相看到的命格,您利用美色,最後會惹下諸多罪孽。”
“師太。”我打斷她,“您今日說的我當沒有聽過,也希望您謹言慎行,我背負仇恨,怨氣,但我沒有濫殺無辜。”
她笑說這話出了這扇門,我再不會對任何人說。
我頷首,“十萬香火錢,我們離開後三日內,我會送來,重塑菩薩身。不送。”
我將木瓢扔進井裏,朝禪房走去,她長長念出壹句阿彌陀佛,“常老的姑爺,是與何小姐糾纏到最後的人,只是善果還是惡果,貧尼不再透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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