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嫂

聞松聽濤

都市生活

他喜歡的女人意外成為了他的嫂子,從而引爆壹場偷窺狂潮…… 她熟透的身體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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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蒙面的男人

盲嫂 by 聞松聽濤

2020-8-23 15:10

  二狗帶著黑子去了村外,看看自己家的包谷長得咋樣,遇到村裏的人也在地頭,聊著今年雨水好,包谷長勢不錯的話題。
  黑子向前竄去,它發現了棗花站在不遠處。黑子圍著棗花撒嬌,又是跳躍又是舔她的手背,圍著她轉圈圈,不停地搖著尾巴。
  棗花也對它示好,摸著它的脊背,說道:“黑子,算妳還有良心,比二狗強多了。”
  棗花壹直看著二狗,希望他也看到自己,能過來找她。
  二狗看到了棗花,簡單和村裏的人結束了談話,叫了壹聲黑子,黑子過來,給他示意棗花在那邊,二狗無動於衷,想和黑子離開。
  棗花不依了,喊了壹聲:“二狗!”
  二狗停下等著棗花。
  棗花過來,眼裏有幽怨的神情,說道:“二狗,我有話問妳。”
  二狗說道:“說吧。”
  棗花埋怨地說道:“昨晚上妳不錯啊,英雄救美,村裏人都說妳了。”
  二狗不解地問道:“村裏人說我啥了?”
  棗花沒好氣地說:“還能說啥?說妳心疼妳嫂子,人家耍媳婦,大狗哥都不著急,妳著急。我問妳,妳是不是心裏還想著她?”
  二狗有點生氣:“這些人吃飽了撐的,他們愛說啥說啥去。”
  棗花繼續問他:“那妳給我說,妳是不是心疼妳嫂子?”
  二狗苦笑了壹下:“咋啦?妳打翻醋壇子了?我就是心疼她,也輪不到妳這樣。”
  棗花委曲的神情:“二狗,妳沒良心,我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妳吃,都暖不熱妳的心。”
  二狗看了壹下四周,小聲地:“妳胡說啥?小心讓別人聽見。”
  棗花氣呼呼地說道:“我就要大聲,我就要讓人家知道,妳都碰過我了,還這樣對我,妳的良心讓黑子吃了。”
  二狗這下怕了:“棗花,那件事妳還記著啊?那次是妳要我碰的,妳現在卻來怪我,秋後算賬啊?”
  棗花說道:“我不是要算妳的帳,我是要妳對我好,二狗,我知道妳以前和桃子的事,可現在她已經和大狗哥結婚了,成了妳的嫂子,妳們已經不可能了,妳不要在鉆牛角好不好?”
  二狗說道:“我和她是不可能,但我們更不可能,妳以後在不要纏著我行不?黑子,咱們走!”
  二狗帶著黑子向村裏走去,棗花呆在那兒,癟著嘴,委屈的想哭。
  按當地的風俗,女娃在結婚的第二天要娘家去,叫回門。當天晚上就要趕回來,在家門口還要放壹塊石頭,讓新媳婦把石頭抱回家,說是這樣新媳婦就能安心在婆家過日子了。
  桃子打掃好前後屋的衛生,把昨天辦酒席的剩菜熱了,幾個人吃了。桃子沒看見二狗,悄悄問了壹下大狗:“二狗呢?”
  大狗吃著東西說:“遛狗去了。”
  桃子把小飯桌上的菜端起來,放到鍋裏。
  大狗不解地:“唉,桃子,我還沒吃完呢?”
  桃子說道:“這些留給二狗吃。”
  大狗有些不樂意,放下筷子,說道:“幹啥都吊人的胃口,剛吃出了個味,就不給人吃了。”
  桃子在房間裏換上壹件淺顏色的新衣服,準備出門,大狗進來。
  桃子說道:“大狗,我要回門去,妳壹會送送我。”
  大狗心裏不樂意:“妳幹啥都想著二狗,讓二狗送妳去。”
  桃子瞥了他壹眼:“這可是妳說的,到時妳別後悔。”
  大狗急忙過來從她身後抱住她,壹雙手勒在她的胸上,討好地說:“桃子,妳別氣我了,我送妳,妳說的,到了今晚上妳就讓我動,早早回來。”
  桃子取下他的手:“好了,我知道,別整天把這事掛在嘴上。”
  桃子換好衣服,出了自己的房門,給賈彩蘭招呼了壹聲,就和大狗出了屋。兩人下了門前的壹溜石階,穿過村子,遇到娟利,娟利笑著打趣:“大狗,送妳媳婦啊?妳娶這麽好看的媳婦,就放心讓她回去?”
  桃子低下頭沒說話。
  大狗說道:“我放心著呢,桃子已經是我的人了,走多遠我都不怕。”
  兩個人出了村口,正趕上二狗和黑子過來。二狗躲到壹邊。
  桃子沒敢看二狗的眼神:“二狗,鍋裏有熱好的飯菜,回去趕緊吃吧。”
  二狗“哦”了壹聲,就和黑子走了。
  桃子說道:“大狗,妳也回去吧。”
  大狗還看著二狗的背影,轉過身說道:“桃子,我能看出來二狗這小子,心裏還想著妳。”
  桃子臉紅了壹下,有點埋怨他:“妳胡說啥呢?二狗是妳弟弟啊,即就是他心裏想歪了,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的。”
  大狗說道:“那就好,妳走吧,早去早回。”
  桃子上路了,大狗壹直望著桃子的背影,桃子走了幾步回過頭,看見大狗還站在那兒望著自己,向他擺擺手,示意他回去。桃子走了,大狗站了壹會,才轉身回家去。
  大狗的媳婦進門了,劉茂根和賈彩蘭都松了壹口氣,總算是了了壹件心事,現在就剩下二狗了。兩人看著二狗整日陰沈著臉,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心裏就有點急,就想著趕快給二狗也找壹個媳婦,把他的心栓住。
  賈彩蘭給劉茂根說起棗花:“他爸,妳看棗花咋樣?”
  劉茂根想了壹下:“娃倒是個好娃,就是壹個村的,就怕以後親戚弄得不親了。”
  賈彩蘭笑道:“看妳說的,壹個村的咋啦?這親戚住的近,以後還能相互幫襯點。”
  劉茂根說道:“妳說好就好,妳沒看二狗對棗花咋樣?”
  賈彩蘭笑著:“兩個人好著呢,妳沒見今年賣桃子那陣,棗花哪壹天不過來?現在娃都大了,趕緊要找個媒人,把婚事定下來。”
  劉茂根想了壹下:“我還想讓生過去說,這次好辦,兩個娃都願意,就搭個媒人。”
  賈彩蘭點頭:“等忙完秋收,就讓生過去說。”
  再說大狗,心裏壹直想著桃子那句話,晚上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幹自己想幹的事了,就巴巴地盼著太陽快點西沈,好不容易捱到了黃昏,壹出門,看見生過的兒子和栓娃嬸的兒子早早準備了壹塊大石頭放在大狗家門口。
  大狗笑了壹下:“妳們兩個瞎貨,找了這麽大壹塊石頭,我媳婦咋抱得動?”
  兩個小娃就跑走了。大狗先去了村口,站在軟索橋上這壹邊張望了壹下,想看到桃子,等了壹會,沒見著她。看見有村裏的人過來,急忙躲在壹邊,怕他們笑話。
  桃子在自己家裏幫著朱改霞做好了飯,壹家人吃了,然後她又跟朱改霞咬了壹陣耳朵,說起昨晚上桃花溝那些小夥子耍媳婦的事。
  朱改霞心疼有桃子,說道:“他們咋能這樣啊?我以後見了他們,非要好好說說他們不可。”
  桃子笑著:“他們那裏都這樣,妳說誰去啊?最後,那個二狗撞開門進來,把他們都趕走了。”
  朱改霞先笑了壹下,最後認真地說道:“桃子,以後,妳千萬別給那個二狗好臉色,要不然妳在家裏就很難和他相處了,還有,妳現在是大狗的媳婦,千萬別和二狗黏糊。”
  桃子埋怨地說道:“媽,看妳想到哪兒去了?女兒是這種胡來的人嗎?”
  朱改霞笑著:“我知道不是,好了,時間不早了,妳也該回去了。”
  朱改霞把桃子送到門口。
  桃子有點依依不舍,說道:“媽,我真不想離開妳,住到人家,我壹點都不習慣。”
  朱改霞笑了壹下:“別說傻話了,妳現在是人家的人了,咋能還住到咱家?以後想媽了,妳還可以回來住幾天。”
  桃子輕輕抱了壹下朱改霞,轉身走了。
  從柳家坪回桃花溝,要經過很長壹段山路,還要經過壹段兩端都是包谷地的小路,桃子腳底下輕快地走著,走完了那段山路,走上了小路。
  路上沒有壹個人,有風吹過,包谷葉子唰唰直響,桃子心虛地回頭看了壹下,身後也沒有人,她給自己壯壯膽,又向前走去。心裏想著自己答應大狗的事,腳底下不由加快了。
  當桃子就快要走完這段小路的時候,忽然間從包谷地裏鉆出來壹個人,用黑布包著頭,只露出兩只黑嗚嗚眼睛,壹把拉住桃子。
  桃子嚇得兩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顫栗著說:“妳,妳是誰?我沒錢。”
  那人也不說話,把桃子往包谷地裏拉,桃子使勁掙紮,吃奶的勁都使上了,可就是掙脫不開,那個男人的壹只手就像鐵鉗壹般,抓的她生疼。
  桃子叫著:“妳想幹啥?我身上沒錢,妳放開我。”
  那個男人也不說話,把她拉進了包谷地,放開她的手,桃子正要轉身逃跑,那個男人又從她背後抱住了她,壹下子把她放倒在地,然後騎在她的身上。
  蒙著面的男人開始剝桃子的衣服,桃子的雙手揮舞著阻擋他,但是沒用,他很快就剝開了桃子的上衣,把蒙著臉的黑布扯開壹個角,露出了嘴巴,對著桃子拱了上來。
  桃子的壹雙手使勁想推開他,可是沒有他的力氣大,情急之下,在他的脖子上抓了壹把。那個男人兩只手抓著桃子的手,把她的手使勁按在地上,那張嘴拱了壹陣,弄得桃子的前胸上到處都是口水。
  桃子壹雙眼睛瞪著那個男人,這時她的腦海裏閃過壹個念頭,這個男人會不會是二狗?就這個念頭壹閃,她就停止了掙紮,變得溫順起來。
  這時候,外邊響起了黑子的叫聲,桃子知道二狗和黑子形影不離,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認定這個蒙著頭的男人是二狗,心想,二狗,妳這是何苦呢?我現在是妳嫂子啊,妳這樣做對得起妳哥嗎?
  黑子在外邊叫的更兇了,它發現了包谷地裏有人,就竄了進來。在桃子身上的那個男人正在解桃子的衣服,聽見黑子在外邊叫的時候慌了壹下,但還沒有罷手的意思,繼續做著他的動作。沒提防黑子進來,張著大口就沖他撲了過來。
  這個男人急忙從桃子身上下來,向包谷地裏逃去,黑子在後邊緊緊追著,那個人撿起壹個土塊打中了黑子的前腿,黑子慘叫壹聲,跛著壹條腿回到了桃子身邊。
  桃子已經起來,心有余悸,壹顆心還砰砰跳著,黑子過來,圍著她轉了兩圈。桃子這時想到,剛才的那個男人不會是二狗,如果是二狗,黑子也不會咬他,二狗也不會打黑子。
  桃子整理了壹下自己散亂的頭發,扣好自己的上衣,和黑子到了小路。她暗暗慶幸,如果不是黑子及時趕到,讓那個人得逞了,那她就慘了,壹輩子都擡不起頭了。
  二狗和黑子形影不離,黑子到了這,二狗會不會也在這附近啊?桃子四下看著,沒有看到二狗,心裏忽然有了壹種失落感。
  桃子沒有看到二狗,和黑子向桃花溝方向走去。桃子和黑子剛走不遠,二狗就從包谷地裏閃出來,帶著壹種幽怨的神情,看著他們,然後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後邊。
  大狗早早在村口的軟索橋壹邊等著桃子,黑子先跑過軟索橋,和大狗壹陣親熱,桃子也顫巍巍地過了軟索橋。
  大狗高興地說道:“桃子,妳咋才回來?哎,妳的臉色咋不好?”
  桃子看了壹眼黑子,說道:“沒事,我走在路上,壹頭野豬竄了出來,嚇了我壹跳。”
  桃子撒謊,在包谷地裏的事,只有黑子和那個蒙面的男人知道,那個男人不會說,黑子也不會說。
  大狗懊悔地說道:“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去遠壹點接妳。”
  桃子回過頭向身後看了壹眼,沒有人,對著大狗說道:“沒事了,那頭野豬也讓我嚇了壹跳,早跑的不知影蹤了。咱們回吧。”
  大狗和桃子向村子裏走去,黑子還等在哪兒,大狗叫了幾聲黑子都沒理他,等大狗和桃子走進了村子,二狗才踏上了軟索橋,和黑子壹起回家去了。
  天色暗了下來,桃花溝和大山壹起融入了那壹片黛色之中,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光。
  屋裏亮著壹盞25W的電燈,昏暗的燈光照在黑烏烏的屋裏。劉茂根和賈彩蘭還沒有睡,壹個坐在炕裏面,壹個坐在炕頭,兩人說著收秋的事。二狗給黑子餵了兩塊饅頭,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大狗早已經把自己脫光了,躺在炕上,等著桃子,可桃子在外邊屋子裏壹直忙活著,燒了壹鍋開水,灌到了壺裏,把剩下的開水舀到盆子裏,摻和了壹些涼水,端到自己的房子裏。
  桃子在外屋的時候,大狗已經著急了,這是兩個人的事,他壹個人著急沒辦法,桃子不急啊,好不容易捱到了桃子進屋。
  大狗說道:“桃子,妳幹啥嘛,那麽多的活?妳不知道晚上有事啊?”
  桃子說道:“我有啥辦法?妳媽坐在炕頭上,啥都不幹,就指望我了。”
  大狗不解地:“妳端壹盆水幹啥?”
  桃子說道:“洗啊,妳下來把妳自己也洗洗,我幹凈慣了,不想和骯臟的男人睡。”
  大狗有點不情願:“幹這事還要洗,那不麻煩死了。”
  桃子自己擺了壹個毛巾,把毛巾伸進衣服裏面擦了壹陣,她想擦幹凈那個蒙著頭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口水。
  桃子說道:“妳不洗,我也不強迫妳,那妳就再等壹晚。”
  這下點到了大狗的痛處,他急忙下炕,急忙說道:“我洗,我洗的幹幹靜靜的。”
  桃子看到了他的,急忙把臉別過壹旁。等大狗洗完了,桃子把臉盆裏的水潑到了外邊,給自己又打了壹盆水,蹲下對著臉盆洗了洗。桃子洗的時候,大狗用壹只胳膊撐著頭看著她。
  大狗好不容易捱到了桃子上炕,壹把抱住她,把她拉進了被窩。
  大狗壹陣忙亂,不得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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